新闻发布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我妈嫌我丑,带我去整容 [复制链接]

1#
白癜风爱心传递分享会 http://nb.ifeng.com/a/20180507/6557031_0.shtml

盛夏里一个工作日的午后,某一线医院大厅内客流稀少,显得有些寂寥。

20岁的王蔷和妈妈从问诊室里走出来,女孩长了一张模样稚嫩的高中生脸,妈妈看上去也十分年轻,至多四十岁出头,她搓着女儿的手,用期待的语气既是劝也是问她:怎么样?

王蔷仅略微犹疑了几秒,表情平淡地扯了扯嘴角,「都行。」

这是妈妈第三次「陪」王蔷来咨询了。考虑到工作日人少,她特地请了假。但在王蔷那儿看来,妈妈是「带」她来,而不是「陪」。

在医美行业,未满十八岁的成年人须得由父母随同才能消费,仅谈论占比最多的女性,那些拥趸着女儿来做医美的母亲,大多自身条件不差,穿着打扮得体或时尚,她们表现得比「患者」往往更热忱。

如果没有妈妈

我可能不会意识到自己「丑」

割双眼皮本来不是王蔷自己的打算。去年高考结束后的夏天,妈妈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提示她「双眼无神」。王蔷自嘲道,「我甚至没注意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到底长的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

当妈妈第一次向她提到「整容」的时候——她那时还没意识到这个动词,妈妈在吃饭时站起身去接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地顺口说道「暑假那么长,你都可以去把双眼皮做了」。

这话给王蔷带来的感受很微妙,似乎有一种新的东西闯入了她十八岁的人生规划中,而这个新东西在妈妈那里,听上去却是蓄谋已久,且不无寻常的。

她第一次没有回应,味同嚼蜡地反刍着那句轻描淡写的「建议」,回屋后望着镜子想:我长得很丑吗?

王蔷花了大把时间偷偷照镜子,越看越觉得自己「睁不开眼」。高中学过生物课,单眼皮纯粹是遗传基因导致,自己这副没精打采的「死样子」,「的确怪爸妈」。她开始泄气了。

图片来源:电影《狼狈》剧照

21岁那年,李梓的母亲第一次向她提出整形的建议,她的第一反应是「懵」,旋即拒绝。但后来一段时间,母亲愈加频繁地旁敲侧击,经常聊着聊着天就突然将话题移向整容。

她为母亲的执意感到好笑又好气,母亲却总将「为你好」三个字挂在嘴边。

李梓从很小就学会将这个世界当作一面镜子,通过身边人对自己的态度,她心底一直清晰地知道:我不够「漂亮」。

从小到大,没有人夸她「可爱漂亮」,班里没有男孩子主动帮她搬书架和卷子,考上心仪的大学,数年如一日地形单影只,她也做少女的爱情梦,期待着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直到别的女孩告诉她「男孩子都看脸」。

「让一个女孩承认自己不漂亮,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需要一刀刀割掉那些自尊心的触角,掩埋那些本能的难过,将自我压低、缩小,放进那个叫做『普通女孩』的玻璃盒子里。」她在日记本里写。

但没想到,第一个公开嫌弃自己外表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最亲密的妈妈。

最终,她主动「妥协」一步,踏入了母亲的「阵营」。

图片来源:电影《SomeFreaks》剧照

从手术台上下来时,李梓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一个困惑:为什么健康的人要主动把自己送进手术室承受痛苦?

一年后的一天,李梓洗脸时忽然发现鼻子流血,去年动刀的伤口出现肿块,紧接着的几天内迅速发脓、长出肉球。

医院,医生们像研究尸体一样围着她的「新现象」诊断。「毛孔发炎」、「伤口感染」、「材料排异」等猜测在每一次复诊里被提起。

后来,当年让她「变漂亮」的那个医生当即决定:需要再来一台手术割掉肉芽,取出假体。

手术前一晚母亲大哭,后来李梓才知道,母亲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都说假体取出手术的风险极其大。

手术还是在当年那个手术台上进行,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医生。李梓感受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脸,但她已经没有了痛觉。手术灯关掉,这一次,没有人给她递镜子,她仓皇逃了出去。

妈妈将她抱在怀里哭,「对不起,你受苦了。妈妈错了,妈妈也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强迫你。妈妈迷失了。」

李梓也哭了,眼泪的成分有三:一是委屈,二是惊喜——手术没有失败,她没有毁容,三是她愈加感受到了为自己人生做决定的信心和勇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脱离于母胎后的个体,又是谁在控制谁的身体,谁在掌控谁的生命呢?

外貌是个敏感的话题,尤其是对女孩子而言,当生养自己的人对这张脸感到「不满意」,成长过程其实很难对自身真正感到自信和满意。

面对此,我们该如何应对?后文故事又将如何展开?

以上这篇文章,

后台回复「整容」查看全文

曾有人说过,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但在这个吵闹的世界,真话往往被埋没。我们越来越渴望冷静的声音,专业的分析,不被贩卖焦虑,也不被恶意地薅流量。

在这样的时候,专业的新闻媒体越发重要。

南风窗正是这样一家已经有35年历史的专业媒体。

在信息爆炸、众口纷纭、情绪翻涌、利益扰攘、理想无存的时代,它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