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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把男神当未来姐夫,我克制心动,谁知他 [复制链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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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去世后,我随着母亲改嫁。

为了她的婚姻幸福,我甘心让着比我还大几个月的继姐。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母亲会求着我让出自己喜欢的人……

1

小年那晚高中时期的班长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参加的同学能有七八成。

王铭宇成了这场聚会的焦点,归国不久又马不停蹄地加入苏城一家科技公司,那家公司虽成立不久,但在业内有异军突起之势。

据说王同学还是技术入股,这更为这个焦点人物增添了几分光环。

“按理说老王你的专业在国外更有发展前途,怎么刚一毕业就逃也似的回来了?”男同学的话语中总透露出几分酸味。

“想回来就回来了呗,就挺怀念祖国的怀抱的!”王铭宇半开玩笑道。

他从容地应对着同学们的盘问,视线却在厅内梭巡,似在寻找某个身影。

不知哪个女生来了一句:“咳,我看你是怀念初恋温暖的怀抱吧!”

一语道破天机,众人恍悟,王铭宇也不反驳,笑得坦然,默认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

“就……就那谁,对!就是咱们隔壁班的班花陆萱!”

经这么一说,大家纷纷想起高中那一茬,他们上的省重点中学,明令禁止早恋,班主任更像侦查员似的,一旦发现一点星星之火,就要将它摁灭在萌发时期。

也只有像王同学这样胆大包天的,敢明目张胆地触碰这根高压线。

王铭宇觉得不对劲,他恢复了正形,皱了皱眉,很是困惑:

“陆萱?你们为什么觉得是陆萱?”

“老王你就别掩饰了!”旁边的男生勾着他脖子,

“约会看电影被抓包,还被请家长,板上钉钉的实锤,大家可都没瞎!”

“不是,那确实是场误会,其实那场电影……”

王铭宇解释的话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淹没。

“那个陆萱是不是有个异父异母的妹妹?就是咱们班的,叫什么来着……钟晓念!”

钟晓念。

终于有人提起这个几乎被遗忘的名字,就像一滴水滴入平静湖面,在某个人的心上漾开一圈涟漪。

她是高二下半学期的插班生,在班里安静到毫不起眼,高考成绩却震惊众人,之后又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中,跟谁都没了联系。

这次同学聚会也不例外,班长说他已经尽力联络,但是钟晓念估计是不会来的。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破坏大家兴致,除了王铭宇。

好像此行已经失去意义,周围的热闹也与他无关,他觉得胸口发闷发堵,寻了个借口出去透口气。

他松了松领带,刚在窗边站定,视线随即被过道那头的两个女孩吸引,待他看清之后,心底不可抑制地浮起一丝惊喜。

但这种惊喜很快被压制下来,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算不得愉快。

正对着他的正是刚才还被谈及的隔壁班班花陆萱,她的语气不善,指着对面那个女孩:“你以为买个破手机就能讨好我爸?你想得可真够美的!”

对面的女孩语气淡淡:“一部手机而已,你想多了。”

“钟晓念,你在显摆什么?试用期就拿到不菲的工资?还是显得你特懂事特孝顺?”陆萱依旧咄咄逼人。

钟晓念语气如常:“既然你要这样理解,那就当是吧。”

王铭宇完全可以想象她那张看起来毫无情绪波动的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可以把对方逼到气急。

钟晓念说完转身进了旁边一个包间,陆萱果真气到咬牙,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进去。

王铭宇扯了扯嘴角,果然还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钟晓念。

在窗边吹了吹风果真叫人神清气爽,王铭宇没有等到聚会结束,提前离场,在走往停车场的路上,又遇见了刚才那个背影。

很难说不是刻意的,他绕过去从钟晓念的正前方经过,侧头看她,细长蜷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肤色白到几乎透明,那双瞳仁就显得格外黑亮。

他看到她清亮的目光同样停留在他身上。

一秒钟,两秒钟……时间过于缓慢冗长,仿佛下一个瞬间,“好久不见”四个字就要从他心底轻描淡写地脱口而出。

可钟晓念就像只是见着一个路人,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眼神漠然,平静到没有丝毫的波动。

不过几秒钟两人便错开来。

钟晓念收回视线,从兜里掏出手机,低头看屏幕。

而王铭宇一直没有回头,他坐到车中,抿紧了唇,脱力般倒进驾驶座的椅背中。

她是不想认他?或者,本就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零星小雨的冬夜,气温不低,前方那人微佝着身子,穿着臃肿的羽绒外套仍显身形单薄,回想方才,脸色似乎也不太好。

王铭宇一动不动地靠在那,等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才缓缓发动了车子。

2

钟晓念感觉到身体不对劲,早上便传来隐隐的痛感,之前生理期也有这种情况,她便没当一回事,吞了两颗止痛药,缩进酒店的被窝。

相比生理上的,心理的不适更胜一筹。

这顿晚餐对“一家人”来说完全是场煎熬,因为自己给陆明舟带了部手机作为新年礼物,不知怎么又戳到陆萱不痛快的点。

陆明舟话里话外忙着做和事佬,母亲李芬便格外的小心翼翼。

晚餐结束李芬挽留她:“难得回来一次,要不然还是回家住吧?”

那边陆萱已经把筷子重重甩在桌上,李芬立马收住口,转头为难地看着自己女儿。

钟晓念压根没打算住回去:“妈,行李都搁酒店呢。”

她看到李芬明显松了一口气。

钟晓念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的存在,始终让李芬的处境变得尴尬。

这种尴尬开始于高二下半学期,某个下午李芬忐忑地带着她见了陆家父女,就在父亲钟建军去世三个月之后。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陆明舟对钟晓念笑得和蔼亲切。

钟晓念震惊,他怎么就从父亲的主治医师,一跃成为自己的继父?

相比其他病患,陆明舟对他们一家显然更加上心,就在那刻钟晓念明白过来,原来那都是有原因的。

她还来不及质问李芬他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抬头就对上一双鄙夷的、不屑的、带着愤恨的眼睛,来自陆明舟的女儿陆萱。

她比钟晓念大了几个月,从那天起成了钟晓念名义上的姐姐。

钟晓念不能接受母亲这么迫不及待地改嫁,可她没得选择,跟着住进了陆家,也转了学。

姐妹俩视彼此的存在如洪水猛兽,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一点小事就可以挑起争执,家里的气氛通常是剑拔弩张。

钟晓念本就成绩优异,转学之后的第一次月考成绩远超陆萱,这已经让陆萱心理不平衡。

成绩单需要家长签字,陆明舟把两个孩子的试卷放在一块,夸了钟晓念几句,又半开玩笑地揶揄自己女儿:“看来你这个姐姐还得向妹妹学习!”

陆萱不乐意地抽走试卷,顺带“不小心”把钟晓念的卷子撕成了两半,转头冲钟晓念挑了挑眉梢:“呀,不好意思,弄坏了。”

那眼神分明没有半分歉意,挑衅意味明显。

钟晓念涨红了脸,两个人又是一场争吵,如果不是陆明舟出声呵止,甚至到了动手的地步。

姐妹俩将自己关进房间,谁也没吃晚饭。

钟晓念听见李芬进了陆萱的房间,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音,伴随着陆萱的嘶吼:“我不吃!你不要假惺惺的,拿给你自己宝贝女儿吃去吧!”

那一晚李芬是红着眼眶进她房间的。

“陆萱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陆伯伯想要弥补她,对她是有些溺爱,她虽然比你大了几个月,但你能不能让着她点?”

钟晓念觉得匪夷所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都是她在不停找茬,为什么要我退让?!”

“因为我们住在陆家,吃的用的也都是你陆伯伯赚来的,为了你转学,你知道他托了多少人、花了多少钱吗?”

李芬列出了钟晓念无法反驳的事实,让她原本的不甘变成了一种自卑和屈辱感,再无法和陆萱抗衡。

李芬几乎是哀求自己女儿:“晓念,做人要有良心,你可以让我省点心吗?你就退让一些,让这个家太平一点,可以吗?”

那一夜钟晓念彻夜失眠。

第二天,她转了几趟公车去墓园,在父亲的墓前哭得不能自已,可是再无人安慰自己的委屈和愤懑。

微风温柔轻拂,似带来某些旨意,也是在那里,她想起了父亲生病之后的种种。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无血缘关系的夫妻,三年的时间,或许已经把感情磨没了。

因为父亲的病,李芬丢了工作,房子也卖了,只有无尽的住院、化疗和高额的药费,为着那份责任李芬做到了不离不弃。

在一切结束之后,她或许也累了,需要一个臂弯,一个倚靠,所幸的是有人可以保她生活无忧。

而她钟晓念的存在,总是在破坏这份安稳。

成长总在一瞬间发生,代价是学会妥协。

自那以后钟晓念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时时处处忍让。

对于陆萱喜欢的东西,即便她也中意,也会下意识地告诫自己,那不属于她,她不该觊觎半分。

钟晓念的退让换来姐妹俩算得上和谐的相处,李芬便也安心。

甚至对女儿成绩的退步,只当是换了重点高中,竞争更加激烈,并没有留心。

3

深夜,钟晓念在腹痛中惊醒,浑身发烫颤栗,伴随着一阵恶心,出于自救本能,她拨通了酒店前台电话,接着便陷入昏迷。

像有个黑暗的漩涡,拽着她不断往下沉沦,唯一清醒的意识是鼻尖萦绕着的淡淡的松木香味,就像广袤雪原上的成片松林,掺着一点清冷,拉着她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些凌乱的画面,巷子里那个满脸痞气的少年,随后是少年变得明朗的笑容,他说:“不如我们考同一所大学?”

之后,是他骑着单车载着陆萱的画面,还有陆萱笔记本上一遍一遍书写的那个名字……

画面的最后,还是那个少年,红着眼眶,几乎是嘶吼:“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钟晓念极不安分地蹙紧了眉,直到她的手被包裹,带着干燥温暖的触感,她的眉头渐渐舒展。

彻底清醒的那一瞬间,钟晓念被日光刺得眯了眯眼,随后她看到一张放大了的俊朗面孔,她怀疑那是她脑子里的幻象,用力闭了闭眼,好让自己重新清醒。

“怎么?见到我高兴得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一道略微喑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在她耳边炸开。

他的眼窝很深,方才看她的时候明明还是一副深邃阴郁的模样,此刻勾着嘴角,笑起来带着讥讽意味。

方才给人那种深情的感觉,一定是她的错觉。

幸好护士进门换液,缓解了钟晓念的尴尬。

护士解释说她得的是急性阑尾炎,拖了一整天,阑尾已经穿孔化脓,经过了急诊手术,现在已无大碍。

“要是再晚一些,问题可就大了,住的也不会是现在的普通病房!”

钟晓念听得怔怔的,原来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经历了这番紧急状况。

护士忍不住看一眼王铭宇:“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他可紧张坏了,在手术室外站着等了几个小时,又守了你大半夜!”

她自顾自陶醉:“我要是遇见一个这样对我的男朋友,我肯定立马嫁了!”

王铭宇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自在,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中这么感人?

他还来不及自我感动,就见钟晓念嘴巴一张一合:“护士小姐,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姐夫。”

“啊……姐、姐夫?”护士小姐的笑容变得尴尬而僵硬。

王铭宇差点惊掉下巴,用眼神问候江晓念: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护士一脸懵地看了一眼这对“姐夫”和“小姨子”,退出了病房。

“钟晓念,你脑子打麻药打坏了吧?”王铭宇冷笑。

钟晓念抠着床单,反应了一下:“你们……没在一起啊?”

高中毕业之后她难得才回一次家,只听说陆萱大学期间谈了一个男朋友,具体的,出于某种原因,她不想去探究。

但是王铭宇和陆萱,大学应该同校。

“我和陆萱从来没有谈过。”王铭宇虽然生气,仍耐着性子解释。

“哦,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太、太遗憾?!

这话真是没经过大脑,身子尚虚,语气也很淡,王铭宇差点忘了她轻而易举就能把人气到的本事。

他联想到昨晚同学聚会大家的误会,实在有点气闷:“别人误会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要那样想?”

钟晓念显然不想再深入探讨这个问题,她觉得唇干欲裂,手下意识地伸往床头柜找水喝。

王铭宇几步上前将她的手塞回去,皱了皱眉:“啧!您能少添点乱吗?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他拿起消毒棉签,浸湿后往钟晓念唇上轻轻擦拭,动作熟稔又自然:“医生说你要禁食到排气之后,所以只能这样沾点水。”

钟晓念苍白着脸,悻悻地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可以看到他左侧下眼睑那颗浅浅的痣,就像墨水晕染开的颜色,以前却是从未发觉过。

可能以前,她从未有机会这样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观察他。

嘴唇的触感温热湿润,她突然想起父亲生病早年,母亲也是这样细致地照料。

“在想什么呢?”王铭宇扔了棉签,神色难得柔和。

钟晓念鼻子酸了酸:“就是,你让我想起了我爸爸。”

王铭宇:“……”

片刻的静默,钟晓念似乎想起什么:“对了,你怎么会在这?”

王铭宇不太自然地撇过脸,总不见得告诉她,他是一路跟踪她到了酒店?

昨晚他跟着出租车的方向,本来只想确认她安全到达,可他看到钟晓念中途下车买药。

回去之后他总觉得不安,联想到她脸色不好,还去买药,不会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吧?

他越想越不能入眠,深更半夜鬼使神差地驱车到了那家酒店。

茫茫夜色中,王铭宇第一次茫然到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然而远远便见闪着等的救护车,担架上躺着的却是钟晓念……

医生说要是早点送过来不至于阑尾已经穿孔,要是再晚一些,后果可能更严重。

等在手术室外的那段时间,他后怕到脊背涔涔冒冷汗,喉咙干涸,懊悔和自责几乎将他淹没,要是当时就上前哪怕关心一下,也好过假装陌路。

原来所谓的骄傲,还有自尊,全都不值一提。

为了使自己显得不那么变态,王铭宇往椅背上一靠,含糊其辞:“哦,就是路过不小心看到了。”

4

王铭宇每日会在病房出现,连原先的护士都要在钟晓念面上夸一句:

“你姐夫对你可真上心!”

大多数的时候他过来只是坐在窗边敲一行行代码,有时候掐准时间,护工刚帮她擦洗完身子,他便拎着打包的食盒过来。

“其实你不用这样麻烦。”钟晓念这样提过一次。

王铭宇视线没有离开电脑屏幕,语气似乎是不经意的:“你昏睡的时候不停喊我名字,求我别走,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他停下敲键盘的动作,突然抬头,目光炯炯地逼视她:

“怎么?占完便宜还想翻脸不认人了?”

钟晓念面上一热,他说的那些她完全没印象,可当时脑子里的影像她还清晰地记得,所以难道自己无意识地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

“那你占回去我们就扯平了。”

钟晓念说完便意识到不对劲,大概真是麻药把脑子给打糊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呢!

王铭宇先是愣了愣,继而扯起嘴角笑得非常愉快:“好的,会有扯平的一天。”

钟晓念喝着保温杯里的汤,皱了皱眉,饭店的汤也煮这么清淡了吗?

至于怎么扯平,至少现在她还看不出是什么路数。

下意识地往窗边看了一眼,那人剪了短短的寸头,衬得五官硬朗,也有可能是长开了,少了些青涩,阳光在他脸上投下的阴影,轮廓分明。

少年时期为了装酷,总喜欢用刘海遮住额头,个头蹿得快,身上长的肉跟不上个子,便像竹竿似的,并且满脸写着“不好惹”三个字。

那时钟晓念转学不久,几乎记不得班里的同学,某天在回家的巷子里见到一个男生被几个高个子同学围堵,她无意撞见,愣在原地。

为首的那个表情恶狠狠地斥她:“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事不关己,钟晓念低头匆匆从那些男生中间走过。

第二天看到站在讲台上读检讨的同学,才知道带头那个是同班的王铭宇。

放学回家轮到钟晓念被堵在巷子里,王铭宇学着混混的样子,嘴里咬着一根牙签:“是你向老师打的小报告吧?昨天就你看见了!”

“打什么报告?”钟晓念有些发懵。

“别装了,是你告诉老师我们在这打架了?”王铭宇语气已有不耐。

“可是,我又没见你们打架。”钟晓念梗着脖子刚想辩解,可转念一想,不能刚转学就给陆伯伯添麻烦,只得认怂。

她语气瞬间弱了几分,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确认:“我觉得你们只是想吓唬一下那个同学,没有动手……所以你们也不会打我,是吧?”

几个男生爆发出一阵哄笑,后来钟晓念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现场。

“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也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看吧?”王铭宇仍旧没有抬头,难以掩饰的洋洋自得。

钟晓念收回视线,这不要脸的毛病还真是见长。

钟晓念一直磨着不愿出院,因为出院后便面临一个问题:她不愿回陆家,甚至瞒着他们住院的事情,可是她又无处可去。

王铭宇不由分说,将她接回自己住处,市区的三居室,装修精简,几乎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你就安心住在这吧,我回来之后一直住我爸妈那。”王铭宇简单交代。

他又查看一遍厨房天然气,转头就撞上呆站在那的钟晓念。

钟晓念吃痛地摸了摸鼻尖,眼眶开始发红。

王铭宇扶住她肩膀,微俯身,语气不觉变得柔和:

“很痛吗?我不知道你在我身后……”

钟晓念摇着头,避开他的视线,这种被人紧张,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他身上熟悉清冽的气息,让她想要不断靠近,靠近,可理智又拉扯着她.

她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理由,需要王铭宇这样照顾她。

王铭宇慢慢站直身子,随手揉了把她的头发,他扯了扯嘴角,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那你是被感动的?你可千万别觉得不好意思,你不是跟人说我是你姐夫吗?那就当我是照顾小姨子咯!”

钟晓念很难不将这句半带玩笑的话放在心上,似乎瞬间认清了一个现实,她的心情从漂浮状态重重跌入谷底。

也许,王铭宇仍对陆萱有意,所以通过她来讨好这个姐姐也未尝不可能。

况且高中时期的事情,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5

起初因为那次误会,王铭宇对她并不友善,可不知从哪天开始,钟晓念察觉到他对她的态度有了个度的转变。

他学习不是太上心,理科成绩却意外的好,看到钟晓念惨不忍睹的数学试卷。

总忍不住表情夸张地嘲讽一番。

“这么小儿科的题目都能做错?”

“还有最后一大题,对你来说难度可能高了点,但不至于第一小题都不会吧?”

“……”

可是紧接着就有纸条飞过来,上面列举各种算法,字迹龙飞凤舞,但看起来是刻意写端正了的。

如果钟晓念留心,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王铭宇总骑着自行车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

似乎本就耀眼的男生,轻而易举就能吸引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

钟晓念渐渐有了一点小心思,她把那些字条收藏起来,夹在笔记本中,对王铭宇也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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