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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女人错抛绣球掉深渊,叔嫂合杀虐待狂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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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市新城子区有座远近驰名的煤矿。这里下矿井的工人有来自各地的打工族。下矿井虽说累点,但工作相对稳定,收入不低,是打工族竞争的好去处。

矿里有方中山、方中林哥儿俩。前者都叫他老三,36岁;后者称之小五,31岁。方家共兄弟五个,由于家穷,清一色光棍。老三和小五体格棒,肯吃苦,矿里实行计件工资,每月都能挣近元钱,哥儿俩都留个心眼儿,月月存上点,遇到机会好讨个老婆。

煤矿的作息比较正规,三班倒,住宿舍,吃食堂……方氏兄弟俩离开穷山沟,到这里真像是过上了天堂生活。

年的一天中午,工人们在食堂进餐。一个叫王凤山的小头头端着碗挤到方氏兄弟桌上神秘地说:“哎,给你们哥儿俩介绍个对象怎么样?可有言在先,机会只能给一个人……”

“王哥,是真的吗?快说!”老三急不可耐。

“这还有假。听王英细说:望花台镇有个丧偶女人找个倒插门……论长相比你俩绰绰有余,还能干,会过日子。谁要是能娶上这么个媳妇,就偷着乐吧!”

“快说,多大年纪?”老三小声问。

“若说年纪嘛……配你正好,给小五也相当。”看他俩急的样子,王凤山用手比划个“三”。哥儿俩对视一笑。

老三说:“那就给小五吧。”

“三哥,咱家成了五光家庭了。你是哥哥,这件事一定你先,回家也有个交代。”

“瞅你俩那个谦让劲,这八下还没一撇呢。还有一条最重要的——女方带一个8岁的男孩。”

小五高兴了:“这可是个大好消息,咱们老方家这辈子正没后人呢……”

老三面部晴转多云:“王哥,这无本取利的倒是好事,可不能算是方家的根啊……”

大家半天无语。王凤山起身欲走:“这话叫你们扯哪儿去了!我算明白了,上赶子都不是买卖……”

小五一面捅老三,一面留住王凤山:“王哥,帮忙帮到底嘛!好事虽急,让三哥考虑考虑……我看这样,明夫下午咱都是闲班,咱们哥儿几个到美味鲜酒店好好喝一通。”

“依我看,现在还不知女方啥意思,咱别当剃头挑子一头热。抽空,先安排个会面,相互认识认识,派谁去你们自己决定。”说完,王凤山离去。小五和老三俩人又合计了好一会儿。

四天后,在王凤山安排下,老三到王英家去会面。老三一见王英长得漂漂亮亮,说话实在,又是倒插门,热锅热灶拿条帚上炕,真是乐得满口黄牙合不上,只叹自己不能多唠一会儿。临离开时,他捏住王英的手好长时间才松开。至于孩子嘛……已不在话下了。

会面之前,五弟为三哥做了精心的设计和安排,生怕出个一差二错。不过,老三的表现还令王英满意:棒棒的体格,每月近元的收入,王英在家侍弄地,忙个口粮,孩子上学,这日子错不了……

就这样,一个月后,在王凤山的导演下,选个好日子,老三和王英按照民俗举办个婚礼仪式。那天挺热闹,凡是能想到的都做到了,矿上闲班的哥儿们都来了,大多数比老三小,把王英闹腾个哭笑不得。8岁的儿子赵明也为有个新家而乐得手舞足蹈。小五为之忙前跑后,遮风挡雨,好歹算是没出什么差错。

老三走进布置一新的家,喜出望外,家中的大部分物件和摆设都是王英家原有的,令老三耳目一新,有的他连名都叫不上来。

意外的惊喜,家庭的温暖,妻子的能干、贤惠,生活的滋润,都是他在偏僻穷山沟30多年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对他都是第一次。他偷着乐!活了36岁能在大城市郊区有个安乐窝!仅此一点,回到家乡就够他炫耀一阵的了。他真有些沾沾自喜。

他委实是兴奋了一阵子,白天独自在席梦思床上,望着四周摆放的新鲜物件咂舌,情不自禁地在床上颤悠几下子。他好奇地翻抽屉,翻出了王英与前夫及孩子的合影,便朝上面啐口痰,揉搓成团扔到纸篓里;他又翻出一张王英与一个什么男人合拍的照片,于是醋劲泛上:“这男的像个大狗熊!还敢跟王英老婆套近乎……”他用力吐上一口痰,刚要揉搓,猛然间看到了镜子里的尊容,与照片一对照:“这是我呀……”他自语道。

赵明每逢上下学都喊他一声爸爸。乍听来挺荣耀,一不小心,冒出个大儿子。日久,他又犯寻思,被人瞧见,我不成了“王八”。每逢赵明向他要学费时,他更闹心:这婚结得不合理,娶媳妇就是娶媳妇,干嘛配个小的?

渐渐地,他开始多余起孩子来,并迁怒于王英。他若驴性发作,先打骂孩子,王英若从中说和几句,他竟关起门来冲王英发泄,打得王英皮开肉绽……

矿上的哥儿们渐渐知道了这些事,都劝导他珍惜家庭,改改脾气。可驴脾气一上来,谁说他也不听。

小五也劝他:“三哥,咱出外打工不易,能成个家更不易,你那脾气得改改了,对嫂子好点,爱护家庭,咱身在福中要知福呀!”

“你看好给你!搭配个野种!”

五弟在他那儿碰了钉子,只好来开导王英:“三嫂,别跟三哥一般见识。在家里他就是有名的三驴,上来那劲儿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慢慢会改好的。”

王英愈发委屈:“照这样闹下去,我的忍让也是有限的。为成全这个家,我也付出了,实指望能有个安稳的家。其实,我什么都让着他,可他总得寸进尺。实在过不了,也只好离婚。”

小五忙起身,毕恭毕敬地恳求:“嫂子,咱家哥儿五个,只有三哥能成个家,这是咱方家的福分。我一定好好开导他,叫他改好,不然,都对不起家中的父母。”说着,他已是潸然泪下了……

王英心软了,心想,同是一奶同胞,相差如此之大。王英给他递上毛巾:“五弟,你三哥怎么丁点儿都不像你。当初,介绍人王大哥也让王英在你们哥儿俩中选一个,哪曾想……”

王英泣不成声,一旁落泪。小五很理解、同情王英,安慰两句,便走了。

之后,他对三哥苦苦规劝。可是那家伙凭心情,时好时坏。发作的时候像只虎,遭殃的是王英,吓得孩子不敢大喘气。王英极力缓解家庭气氛,因为王英深知出一家门进一家门之不容易。

这年春节,老三高兴了,老早张罗带王英回老家去过年,只是不带赵明去。王英自然是满心不悦,未说出口。倒是小五给圆了场:“嫂子,你尽管跟哥哥去,我留下来和大侄一块儿过年。”两句话说得王英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

方老三从沈阳挎个漂亮媳妇荣归故里。这爆炸性新闻在他家乡山沟沟里不胫而走。临来时,王英为自己包装了一番,更是光彩照人,令人咋舌。

离他家不远处有个“叶柏寿”,过春节有集有秧歌,热闹非凡。老三带着王英招摇过市,认识不认识的都打招呼,还加入秧歌队里扭了一气,疯疯癫癫,风头出尽。

“看人家三驴子。啧啧!出门闯大地方挎回个漂亮媳妇回来。”

“听说还是倒插门,娘家可富了。唉!这年头哇,一不留神,说不定谁就出奇冒泡。”

也有人说:“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老三算是足足风光了一把。临走时,还摆了几桌,招待老少爷儿们,算是补办婚宴。

正月初八,老三领着王英返回。一进屋,看到赵明跟五叔玩得开心,王英顿觉一阵宽慰。老三瞪着小五不顺眼:“你大过年的陪孩子玩儿,没出息!你瞧我,这趟回家把十里八村的都给镇住了,谁不为咱竖起大拇指,为咱方家光宗耀祖……”

老三这趟回老家只图风光,却把钱挥霍了一空。回家后他没钱赌没钱喝没钱泡妞了,于是就拿王英当出气筒。回到家稍有不顺,他就摔摔打打,家里结婚时置办的物件没剩几样。王英说几句,他就吊起来打王英,打得遍体鳞伤,旧伤疤未愈新伤又发……

对这种人,实在无法说理,伤心极致,王英只好到卫生院上点药,独自在家养伤,流泪。

小五闻之,买来水果和罐头看望王英,责难三哥太粗野,还耐心安慰王英,字字句句暖在王英的心窝,王英不由地流淌出滚烫的泪水。

王英撩开后背的伤给他看。他轻轻抚摸红肿的伤口,一面帮王英上药、处置,一面眼里涌出了泪水,百感交集地望着

王英,低声说:“嫂子,实在过不了就……”他转身欲离开。

“五弟——”王英突然迸发出一声嘶叫声。他一颤,回望王英挂着满脸的泪水,慢慢地走到王英的床边。

他坐在王英身旁,为王英擦拭泪水。王英也抹去他的泪痕,一年来的无限感触涌上心头……俩人的心贴得很近,屏住呼吸,听到了闹钟的嘀嗒声——两颗炽热的心终于撞击出情感的火花,忘我地拥在了一起。

矿上实行三班倒,老三和小五不是一个班。趁老三不在家,五弟常去看望王英。王英独自在家,正希望五弟来慰藉王英这颗冷落破碎的心。他们在一起心照不宣,彼此都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一天中午,王英的伤势渐好,预计到下午五弟准能来。王英的心情来了,到街上置备点酒,买点菜,打算跟五弟好好心情心情。

下午三点多钟,五弟的自行车铃响了,王英兴奋地迎出去。见面胜似新婚久别,热烈拥吻一气……

五弟嗅觉出今天的家庭氛围很浓,坚持了三十年的单身生活,一旦体察到奥妙的女人味,难免过敏,易于冲动。

王英是过来人,早已感到了他的那种兴奋,不觉脸烫到了脖根。然而王英们都在理智自己,因为毕竟是叔嫂。

五弟扭开电视,王英去忙厨。不一会儿,王英炒了四个莱,王英俩边吃边喝。这是叔嫂第一次尽兴,彼此心情振奋,热情有加。王英不住地往他碗里夹菜,他也不时地给王英杯里倒酒,又相互给对方嘴里喂菜。

推杯问盏间,一瓶老窖快光了。王英本不能喝酒,脸红头晕,还是坚持陪他喝。王英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头重脚轻……栽到了小五的怀中,嘴里直叨念:小五,我晕了,没关系一会儿咱俩还喝……说着,两只胳膊缠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脸也红了,其实,他对王英的爱慕之心早已升腾了。他贴着王英耳语:“侄儿几点放学?”“早呢,孩子同意咱俩……”他立时热血沸腾,一把将王英抱到床上……

之后,他们一发不可收。他俩每每计算着老三与孩子的时间差。他们之间,不仅仅是苟合,也增添了一种绝妙的情趣,逐渐发展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

一天下午,他俩划上门,躺在被窝里研究,讨个久远之计。他说:“咱俩私奔,把家扔给三哥,让他独自在家反思。”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那是我与前夫多年的积累。”王英不甘心。

“嫂子,你的决心究竟有多大?”

“那还用问。这个三驴子算把我熊苦了,拿我不当人,下辈子就是当驴做马也不能跟他了!”

“英子,现在多考虑咱俩的长远打算。要知道,得到的同时就意味着付出。”

“五子,我早想好了,正大光明的办法就是离婚。离婚后变卖财产,咱俩领着孩子远走……”

“三哥若是不离呢?况且离婚后财产各半……”

“这个我问好了。花钱托人起诉他,现在只要一方坚持提出感情破裂,就给判离。”王英颇为自信。

“三哥发现我们之间的破绽没有?”

“我看没有。他一天回来就睡得像个死猪,连我都很少碰一下。哼!要不我怀疑他外面有人了呢。咳,我想开了,只要他不打我,就随他的便。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从跟你以后,见他都讨厌。”

五弟搂住王英:“英子,只要咱俩一条心就好。但,对三哥也别大意了。他看似粗,有时也细。一旦出现个闪失,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是快拿出个尽善尽美的办法。”

五弟看表:“嫂子,王英该走了。”王英依依不舍地送他出去。

老三在外面玩得越来越疯。他到市里无论是大酒店、桑拿浴,尾随的小姐一大群,都公认他出手大方,一高兴就丢张“伟人头”。小姐一喊:“谢——三爷!”他都美出鼻涕泡了。这样一来,王英的日子倒太平了,只是他很少往家交钱了。

年秋的一天,王英与五弟在商议如何出走的问题。他说:“英子,咱们在老虎鼻子底下做戏,迟早要出事的。还是准备准备,选个时机,领孩子私奔。这几年,我手头有点积蓄,出去闯荡生活没问题。”

“五弟,家产是留给儿子的,不能就这么白便宜给那条驴……”

“财产财产,那点财产能值几个钱?咱们干几年就挣回来了。看问题眼光要长远,莫要以小误大。”五弟用力扭动王英的双肩,催王英赞同他的观点。

“不行,容我再考虑考虑……”

“英子,你说过,只要咱俩能在一起,除了孩子,什么都可以舍弃。可是你现在……”五弟急切地说。

“让我再考虑两天,后天敲定,不排除咱们出走。”说完后王英俩又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涌出了悲壮的泪水。

第三日早,孩子刚上学,老三将王英唤到床边,拿出前两天拆换的床单,指着中间一片脏处,问:“告诉我,这是什么?”瞬间,王英脸色煞白,胆怯地说:“你是在开玩笑吧?这还用王英回答……”

“必须回答!是什么?”见他驴脸拉长了,王英怯声说:“是咱俩沾的……”

“如果不是……干脆说,那一个是谁?”老三的驴眼竖立起来,似乎听到了他的皮带声。

“不……没有,没有别人……”王英自言自语。“啪!”一记脆快的耳光打在王英涨红的脸上,耳朵“嗡”地顿时闭塞了。医院的化验单,证明床单上的精液与他本人不符。“快说,他是谁?胆敢招到家里来!”王英不敢正视他凶恶的目光。王英低着头,本能地摇着头。

“今天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王英的皮带硬!”他揪住王英,扒掉外衣,用皮带命令王英脱掉内衣裤,用一只脚踩住王英,抡起皮带抽打起来……不一会儿,只见王英身上的一条条伤痕便开始流血了,有的已是皮开肉绽……王英依然在摇头。他累得气喘吁吁,望着王英遍体伤口,心里暗叹:是块料!

正这时,突然窗户“哗啦”被砸开了!五弟猛地闯了进来。亲兄弟这时节照面,真是狭路相逢。“三哥,你立即放开她!事情是我干的。告诉你,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相爱,你不配!不然咱哥儿俩就没有亲情了。”

“小兔崽子,亏得你还有脸站出来。想当初我带你出来闯荡,想不到最后你欺兄霸嫂。我只当没有你这个逆道的弟弟。今天,我叫你们俩死在一块!”说着,老三丢开皮带,操起门后挂的扁担朝五弟打去。五弟闪过,抱住一丝不挂、血迹斑斑的王英。王英说:“五弟,咱俩跟这三驴子拼了!”王英推开他,拾起老三丢掉的皮带朝他冲去。

老三出手时,扁担钩钩住了他的内衣,这时正低头摘钩……王英抡起复仇的皮带朝老三的身上狠狠抽去。燃烧的怒火令王英忘记了裸体与疼痛……老三万没料到,往日抽打别人的皮带竟会无情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他惊异地领略了一个被欺压的女人复仇的忘我形象。老三被劈头盖脸的皮带抽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像头猪似的在地上翻滚着……五弟从床上扯起那条有染的床单披在王英身上,然后又飞快地跑到厨房,操起厨房的菜刀,朝老三的头部砍去:“三哥,五弟对不住你了!”

往日不可一世的“虐待狂”,瞪圆双眼最后环视了自己的妻子和弟弟一眼,不情愿地合上了眼睛……

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过后,扔下了一片狼藉的浴血战场。王英和五弟依偎在一起,望着周围的一切,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把王英扶进里屋,擦干血迹,帮王英换上衣服,让王英稍事休息。随后他去清理现场,将哥哥的尸体停放在长沙发上。他伫立了片刻,心里默念着:三哥,我有罪于咱家。不能同归,你先走一步,王英随后就去,咱哥儿俩到另一个世界再续兄弟情缘……

王英当年被捕时,已怀孕两个月。她被保外分娩生出一个小女孩,取名宋洁。喂养一年后,孩子离奶,王英重新收监。这起合谋杀人案因此推迟了两年。

年,沈阳中级人民法院进行了判决:合谋杀人犯方中林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家住辽宁建昌县叶柏寿。合谋杀人犯王英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家住沈阳市新城子区望花台乡。

但是,故事还没有结束,又戏剧性地添上了神来之笔。

此案方中林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王英被判处无期徒刑,丢下9岁的赵明在亲戚家轮流寄养。后来赵明又被中断寄养流离失所到社会上,受尽了虐待与凌辱,幼小的心灵惨遭伤害。

幸好,年8月成立了沈阳儿童村,收养的对象恰是母亲在杀夫别子后留下的那些不是孤儿的孤儿。15岁的赵明得救了,入住了儿童村,从此有了稳定的生活保障,续上了读书梦,过上了与正常孩子一样的幸福生活。可是,由于他看到了血污,无数次目睹妈妈被吊在房梁上遭毒打的恐怖场面,因此精神受挫,情感极其脆弱,还需要慢慢地抚平创伤。

年3月25日,在辽宁省建昌县姑姑家抚养的宋洁,后来也入住了沈阳儿童村。

在儿童村,从未谋面的同母异父的赵明与宋洁,到狱中去同时看妈妈时,王英惊喜万状,跪地感谢儿童村博大胸怀,先后收养了两个孤儿。当场,赵明与宋洁得以相见相认。

这意外的巧合,令赵明与小妹亲热不止,令接见室内外的人惊叹不已,传为佳话。

这戏剧性的巧合,是喜是悲?

由“家庭暴力”引发的案件一直居高不下。过去是以男性施暴多见,近年来,男女兼而有之,仍以前者为甚。现在又为“家庭暴力”糅进相关的添加剂:情杀!加剧了它的复杂化。仅仅是简单的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是远远不够的。家庭暴力——理应远离昌盛文明的现代社会!

学法懂法,运用法律保护自己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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