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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陪表姐去相亲,谁料她相亲对象,竟是 [复制链接]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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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篇)

我一门心思教男神追美女,可他却从来都学不会。

原先,我以为他就是个榆木疙瘩。

后来我才知道,只是因为,他想追的人是我……

1

他讲缘分,却让我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聊天来。

那时我们已经分手两三年,说来也是很神奇。

我们在反反复复拉黑对方又和好中都没有觉得疲惫,最后分手也十分体面。

所以后来也还能继续做朋友。

我有些忘了那次聊天是因何开始,后来聊着聊着我问方知弘,

“现在有在追的女孩子吗?”

方知弘说有,但感觉很难追,我八卦地问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他说,

“和她相处过几次,话不多,说话轻声细语的。

基本工作生活两点一线,感觉比较含蓄。”

他总结道,“反正感觉跟你是两种人。”

我说,“那你不就喜欢这种调调的么?当初看上我也是误入歧途而已。”

后来话题一转,方知弘发来一条消息,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我是哪里不好,所以最后你没再给我机会。”

他本意大概是想知道自己有什么不足之处,希望在下一段恋情中改正。

却不想我当时就蒙了,秒回了三个问号,反问道,

“大哥,不是你觉得我不好,最后没给我机会的吗?”

这回傻住的成了方知弘,他道,“我哪有?”

我耐心地替他回忆,

“你记不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那时我选修课下课,跟你说我在你们学院。”

方知弘自然记得,那时是我们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分手,也是最后一次分手。

我振振有词,“你们学院那么远,课又那么难。

我专门选了那门课,结果放学之后去找你,你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

方知弘懵住了,一时也不讲究风度什么的了,直接反驳道,

“我哪有不冷不热的,你一说你在,我就巴巴去找你了。”

他话不多,那时却难得的解释道,

“我当时脑子里都在想,你愿意来找我,是不是还愿意让我继续追了。”

我急了,

“那时候你把我送到校车车站,也没打算多和我相处一会,陪我走路回去。”

方知弘这回颓了,无力解释道,

“从我们学院走路回你宿舍要半小时,我怕你嫌累。

而且你还说你同学在等你吃宵夜。”

我同样无力解释,

“你不打算送我,我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才说有人在等我的好吗。”

聊到最后我们两人都十分无语,最后我说,

“算啦,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没有缘分的事情。”

我又将话题绕回他追的那个女孩子身上去。

才知道那也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姓林的学姐,我说,

“她含蓄你也含蓄,肯定难追啊。”

“你因为不把话说得清楚点憋在心里,已经搞丢了一个女朋友。

就应该吃一堑长一智。”

而后给他上了一堂恋爱小课堂,教育他说,

“追学姐要主动点,不然怎么可能追得到。”

泡在温水中我有些犯困,此时也没什么耍活宝的心情。

或许是忽然回忆从前忽而有感而发,提起旧事来,

“不过缘分这种东西,确实很神奇。”

我把自己往下埋了埋,把脖子也泡在水里,方知弘抬眸瞧我,耐心地等我的下文。

我忽而冲他笑了笑,有了一点回忆过去的念头,我说,

“你知道吗,你读研的时候,那时我们分开很久了,我偶尔还会走很远。

走到你们学院去,偶尔也会散步走到你宿舍楼下。

但很神奇,那两年,一次也没偶遇过你。”

我讲这话时心里没什么波澜,在偶尔还会想起方知弘的那些时间.

我会跨越大半个校区去试图碰一次偶遇,后来我也释怀了.

渐渐地也再也没想起过方知弘这个人。

方知弘沉默几秒,道,“我后来倒是经常去明山路南吃宵夜,也没碰上过你。”

他又静默了一瞬,眼底有什么遗憾闪过,我并不喜欢这种低气压.

所以故意换了洒脱的语气,“算啦算啦,反正都过去了。”

转而换了话题,“不过你不就喜欢那种居家类的女生吗.

讲句公道话,我表姐确实性格好人品佳,是贤妻良母的好人选。”

方知弘声音很轻,“怎么看都像合适,但是……”

有小朋友的笑声压过了他的声音,问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皱眉,想追问,话还没出口就听几声惊呼.

还没晃过神之际手臂就被方知弘一扯,一个皮球堪堪从我耳侧擦了过去。

这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我脑子瞬间有些空白,那几个小朋友小跑过来。

驻足在旁边,表情有些犯了错揣揣不安,方知弘问我,“没被砸到吧?”

肢体比脑子更快做了出反应,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方知弘捞过那个皮球。

给小朋友们抛了过去,小孩子们拿回了球,又撒着脚丫子跑了。

我有些愣愣,大概是高温让人缺氧,反应总归比平日迟钝了些。

面上神色看上去应该是相当蒙圈,方知弘有些好笑地说我,“被吓到了?”

我嘴硬,反驳的话总是没过脑子先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就是泡久了有点反应慢。”

说完用力地晃了晃头,试图让自己回神快一些。

他犹豫了一下,问了句,“泡久了脑子进水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试图晃脑袋把水晃出来?”

我侧首怒目看他,“怎么几年没见你说话都学得毒舌起来。”

他大概也是随意应了我一句,“还不是跟你学的。”

噎得我哑口无言,一把拍下他还握着我小臂的手掌。

2

“啪”地一声我俩都愣了一下,我是无意识的拍开他的手。

却是后知后觉发现彼此之间靠得那么近。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近视眼看东西总算不是一个轮廓了,靠得这样近。

让我不经意看清方知弘隐藏在水蒸气下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前些日子碰见他时,总觉得他瘦了点。

不过此时仔细看,隐藏在水底若隐若现的腹肌轮廓和露在水面明晃晃的手臂线条紧致分明。

即便瘦了些许让人觉得不那么温润外,却也半点没有单薄的感觉。

大概是多看了几眼,我有些觉得不太好,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

大概是咳得有些刻意,表演成分太重,方知弘面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

他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不是很明显,却让我们两个人之间空出一小段距离来。

不至于紧挨着像难分难舍一样,我干笑两声试图打破尴尬,

“那个,身材挺好的哈。”

他却不再看我,好像不想跟我继续聊天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大神。

有些不明所以,却忽而注意到他有些发红的耳垂,以及在水下紧握成拳的手掌。

与我在水里差些被煮熟烫的像只熟透的虾子不同,方知弘肤色如常。

却只有耳尖是红的,我脑子忽而闪过灵光,有些不信。

可直觉和冲动却促使着我去验证自己的想法。

我也往他身侧挪了挪,十分直白地问道,

“方知弘,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说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十分保守的泳衣,这大概是我衣柜里面料最足的一套泳衣。

在我自己看来是半点都不暴露,毕竟前些年在国外,做得最多的就是穿着比基尼和同学一起晒太阳浴。

看多了沙滩上的男女,险些忘了世上还有害羞这种情愫。

他不开口说话,脸却是往旁边侧,我心下钝钝,一时之间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只知道好似有什么东西复苏了一样,我原想捧过他的脸问个清楚。

手臂抬出水面我却又犹豫。

于是只是占着嘴上的便宜,“嗯?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了声音的平稳,

“你靠我这么近,待会被人看到了不合适。”

我缓缓把自己挪到他正对面,试图和他对视,可他却别开视线,我问,

“怎么不合适?身正不怕影子歪。”

他声音略带了些冷意,“你搞清楚点,我的相亲对象是你表姐,不是你。”

他如此欲盖弥彰,却让我捕捉到他的情绪,方知弘这个人常年是温和待人。

基本没见过他对谁冷脸的模样,我心下钝钝的痛。

莫不成这几年过去,他也还无法释怀我们的过去吗。

我笑出声来,心里有个声音催促我上前哄一哄他,可我却没这么做,我说,

“你不是说对我姐没感觉么?你在担心别人看到什么?”

我乘乱伸手触了触他紧实的肌肉,故意抬首看他,评价了句,“手感不错”。

而后调侃道,“你是怕别人看到,觉得我们在搞地下情吗?姐夫?”

我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方知弘猛地一抬头,看我的眸子里带了点愠意,我却不躲闪地同他对视。

“哗啦”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压在池壁和他之间。

方知弘的手握紧我的肩,一字一顿问我,

“余璐璐,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玩心还这么重。

闲来无事遇到男人就不着边际地撩拨,难道不知道别人会当真的吗?”

我这回反应倒很快,他话中意有所指,我竟能立马想起那晚在林洛店里偶遇他的情景。

不知道他误会的是我和林洛的关系,还是误会我和那个年轻弟弟的事情。

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无力解释,“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

他手劲很大,捏的我的骨头生疼,可好似只有这样得罪他惹怒他。

让他打破那副好好先生的面具,我才敢信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眼光打量我的脸庞,好像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我想解释跟他开的玩笑并不是出于贪玩心理,可想起我平日在外吊儿郎当的名声。

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解释为好。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开口,他却往后退了一步,说,

“算了,你好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可能会有真的。”

我想说不是的,可他却踏出温泉池,连毛巾都没披上。

径直离开,只留了个夜色灯光下的背影给我。

我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来。

林洛不知合适出现的,哗啦一下跳入水中溅了我一脸水花。

我心烦意乱泼了他一脸水,把方知弘对我的误会全归咎到林洛身上去,“都怪你。”

他没听清我说的话,十分兴致勃勃跟我分享,

“我刚碰上你未来姐夫了,身材不错还不披毛巾,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我被他噎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骂他色批还是说知我者林洛也,他说,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喜欢男人。”

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顺手捞过一条湿漉漉的毛巾砸他脸上。

这回我说话大声起来,十分肯定地说,“他喜欢女人,你别想了,想都别想。”

3

周末冬日忽然下起暴雨来。

被手机铃声吵醒时我整个脸都是浮肿的,从温泉度假村回来后。

我便一直反反复复失眠,眼皮和脸皮都像超市里注了水的肉一样泛白肿胀。

记忆回笼才想起今天家里只有我自己,爸妈都去邻市度假了。

手机听筒里是闺蜜持续的哭声,每逢分手,她总是会哭上好几日,叫人觉得一阵肝肠寸断要死要活。

我嘴上翻来覆去是那几句安慰的话,总归安慰人的话也就那么回事,变不出花样来。

困顿晃神中闺蜜说,“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不会因为男人难过呢?”

后来她挂了电话,我脑中还是她问我的那句话。

和方知弘分手之后一段时间,我总会反复回溯我们每次冷战的过程。

我向来是个擅长复盘改错的人。

我想,或许是自己太过不成熟了,假如我成熟一些,方知弘和我相处时也没那么累。

是走到感情地尽头时我才想明白,毫无下限地让一方包容另一方并不是健康的感情。

恋爱需要两个人互相妥协互相退让互相迁就。

可最后我想改了,我们却没再一次冷战和好。

后来谈的几段恋爱,我再也没有犯过不成熟的错。

不再要求别人无底线容忍我的小脾气。

也不再随心所欲地投入自己娱乐爱好而忘记恋人。

我做得很好,好得像个完美的演员。

好像要把对不起方知弘的地方全部加倍在别人身上还回来一样。

想来我和方知弘都在我们这段恋爱中有所长进,我学会关心人包容人。

认真的对待恋人,他也不再那么温吞犹豫把握不定,主动去追喜欢的女孩子,想来都是有所成长。

没有谁离不开谁,我自己很清楚,时间久了。

我和方知弘都会在各自生活里过得好好的,所以后来我慢慢的也不再想起方知弘这个人来。

只是我如今才明白,有些人恋爱的痛过了就过了,就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流感。

头昏脑胀痛苦万分熬过了也就过了,痊愈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有些人偏偏就像某种不知觉的慢性病,你从未觉得它存在过。

也从不觉得难过痛苦,直到某个阴雨天或是某个特定时间,伤口结痂处忽而被掀开。

那种钝痛隐痛才让人明白,原来伤病一直都在。

永远都好不了,只是一直被刻意忽视而已。

来来去去很多人属于第一种,方知弘在我这,属于第二种。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好像和他有关的记忆都被我十分刻意的封锁在一个匣子里。

忽而这个匣子的壳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冬日清晨腐化了,回忆便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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